去村头孕女河瞧瞧,而我直接找九娘去。
我并不是不想带着他俩一起,只是觉得他们对九娘那么色兮兮的,别一见面后办出啥秃噜事来。
我们从院门口分道扬镳,我知道九娘家在哪,直奔过去的。
我一路小跑,等来到九娘家门口时,推了推院门,发现反锁上了。我合计九娘是不是睡觉了?本来我不该打扰,但为了能不放过任何求解药的机会,我砰砰敲了敲门。
院里有反应了,不过不是回答我,而是一阵女子的娇喘声。
我心说不对劲啊,院里干啥呢?我不在固执的敲门了,四下瞅了瞅,找准一个墙头,嗖嗖往上爬。
刚探个脑袋出去,我就发现了,这院里点着两顶油灯,居中躺着一个穿盔甲的尸体。
我没法辨认这尸体死了多少年了,反正光从穿盔甲这一点来看,至少清代的了?不然自打晚清政变开始,谁还穿这个?
我并没发现九娘的影子,在这穿盔甲尸体上坐着另一个女子,我认识她,是小狐。
小狐跟我印象里的她完全不一样了,变得特别古怪、恶心与荡。她正抱着尸体亲吻呢。
在今天上午,我看到这村里有女子强暴艾买提,这已经有点触动我的底线了,小狐这次来个奸尸,让我的底线彻底崩溃了。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甚至一度发起呆来。
小狐挺敏感,知道墙头有个人,她正亲呢,突然一扭头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是咋弄的,她嘴里还血淋淋的,头发散乱,目光狰狞,有股子凶神恶煞的劲儿。
她跟不认识我一样,嗷一嗓子,从尸体上爬下来,对着我冲过来。
她跑步姿势都变了,有种四条“腿”一起用的意思,一下扑到墙上,迅速一爬,跟我脸对脸。
我哪料到她能这么快,等这么近距离看着她时,我吓得心里发毛,一松手跳了下去。
我想往后退退,跟她保持一定距离,但我就这么毛病太不好了,慌神时总会踩秃噜脚。我一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