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我和铁驴也没受啥大伤。
我就代表铁驴回话了,点头应了一声。
其实不仅是我们的牢房,还有不少牢房的犯人都醒了,他们都来到牢门前望着狂暴兽。
狂暴兽不理会这么多人的目光,一直被狱警带着,进了一层的一个牢房。
我听到,在狂暴兽刚进牢房时,里面有人嚎了一嗓子,估计是因为太悲观才忍不住叫的。
我能理解那犯人的心情,但没办法,谁让他摊上这个大麻烦了呢?
狱警送完狂暴兽,又扭头往监区大门走。他脾气还挺大的,望着这些看“热闹”的犯人,喊了句,“都睡觉去!”
之后监区大门关闭,大厅的灯也灭了。
我们又抹黑了,但我们四个不再打斗了。这俩打手没睡的意思,一起坐在下铺嘀嘀咕咕的。
而我和铁驴回到各自的床位上,我不知道铁驴睡没睡,我是躺在枕头上后就闭上眼睛,我心里确实压着不少事,却也明白,这些事现在都没法解决,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我又慢慢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早,我们被铃声叫醒了。这次铃声变了,换成小苹果了。我记得最炫民族风和小苹果也是广场舞大妈的最爱,现在再一看,这俩首歌是彻底火了,连监狱里都放。
我也不是这两首歌的经纪人,它们火不火跟我没关,我只是听着它按时起床。
我发现铁驴脸色还不错,昨夜一定睡得好久,而那俩打手就不行了,个顶个的眼圈发黑,甚至细看下,都布满血丝。
我估计这一夜,他俩很受煎熬。我有个很想不明白的事,这俩打手的身手都不错,我心说难道像他俩这类的高手,选出五六个来一起上,都斗不过狂暴兽么?
又或者冷手和毒枭的手下全冲过去,对着狂暴兽一顿拳打脚踢,也摆不平这一个人么?
我觉得要么是这些人把狂暴兽吹得太神了,要么是狂暴兽远比我想的还要恐怖的多,但根据这俩打手现在的反应,还有之前的惨痛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