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抬头,却能隔着磨光机上的缝隙往大门口处偷窥。我发现大脑袋的活儿挺轻松,给我们报警完,就躲在犄角旮旯去了。而又过了不到半分钟,有个人影一闪,站在门口处了。
他头发挺长,还任其披在脑袋上,我虽然不认识他,但凭他带的手链脚链,就知道这是狂暴兽没错。
他“待遇”挺高,被看门的狱警带进来的,狱警指着车间最里面的磨光机,又附耳对狂暴兽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狂暴兽没啥反应,等狱警前脚刚走,他就默默迈步往车间里走,似乎没察觉到我们的埋伏。
离狂暴兽最近的不是我和铁驴,我留意最近的那组埋伏人员。我估摸着,等狂暴兽马上经过他们的磨光机时,他们就会暴起偷袭。
其实我能感觉得到,其他埋伏人员都等着这组人员的讯号呢。但自打狂暴兽进来,铁驴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现在更是把磨光机关了,主动把藏好的两根钢管全拿起来了,一闪身绕过磨光机,奔着狂暴兽走去。
我们这些人全愣了,尤其是我,心说驴哥干啥?咋还把我家伙事也拿走了呢?难不成他要跟狂暴兽单挑么?
我承认铁驴是个暴脾气的主儿没错,但绝不莽撞,现在有这么多埋伏人员,他不会傻得要一对一的。
狂暴兽看到铁驴后,也站定了身子,而且我们这些人都小瞧他了。
他又举手对着几处地方指了指,这都是我们埋伏人的地点,这下可好,我们的偷袭全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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