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听铁驴这一番念叨,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我说不好这一刻心里啥想法,反正酸酸的,也被姜绍炎和铁驴以命相交的义气打动了。我本来只想当一个听客,不发表任何看法的,但坐的久了,我屁股隐隐不舒服了。我心说怎么回事?尤其有一处特别疼,我就挪了挪屁股,发现地上有一个挺古怪的东西。这东西像卵石,不过宝山公墓又不靠海,怎么可能有卵石的存在呢?我咦了一声,把怪东西拿起来。铁驴正巧也看着我。我把它举着让铁驴看,还问铁驴这是什么?铁驴皱着眉,这表情分明告诉我,他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却也让他出乎意料。我看他不回答,正想再问一句呢,铁驴却突然哈哈笑了,说这不就是破几把圆石头嘛,丢了它。铁驴还主动抢过来,对着远处狠狠撇去。他那么大的力气,让石头足足飞了四五十米远,之后铁驴也不跟姜绍炎念叨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张罗着带我离开了。我毕竟在特案组干了这么久,也算开了眼,见识过了,我有种直觉,这石头似乎是种监听器。但铁驴带我离开的同时,示意我别说话了,我就最终没开口问啥。我们下山后,又开着霸道车离开。我坐在副驾驶上,懒洋洋的把座位调低。我也信得过铁驴的车技,就跟他说,让他专心开车,我先小憩一会。铁驴应声让我放心睡,但这么闭了会眼睛,我突然听到笛声。这笛声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想到了邪君。心说难道是他?我没睡意了,又立刻睁眼睛往外看。现在霸道车都在回市里的路上了,周围是荒郊,视野很开阔。我一下看到,远处有个小树上坐着一个人。他靠着树干,一条腿踩着树杈,一条腿自然耷拉下来,他手里拿着笛子,正在吹着。其实这人不是邪君,不过也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就是老毒,也就是自称姜绍炎叔叔的那位。但现在的他打扮很怪,穿着一个带着很浓色彩的服饰,还戴着圆帽子。我虽然对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的文化了解的不多,但他这装扮很有代表性,我猜出来了,反问铁驴,“老毒是苗人?”铁驴也趁空望向窗外呢,他嗯了一声,又多说一句,“还是生苗人。”我知道,苗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