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颈狠狠掐了过来。我太清楚他的力气了,要是实打实被掐住,我都怕自己脖子被他掐断了。我吓得心里猛跳,但也伸出双手,殊死抵抗一把。我不知道自己咋想的,双手直接奔老毒的两个耳朵抓去。而且被我一抓住后,老毒整个脑袋被限制着,没法往前了。老毒似乎没什么理智了,不懂得把我双手挣脱或者掰下来,依旧任由我抓着,还对我呲牙咧嘴的。我俩一时间僵持上了。铁驴凑过来帮忙。驴哥也真狠,为了让我不受伤,他下死手了,对着老毒的脑门,嗤嗤嗤的连开了数枪。老毒难受的直抖身子,而且枪眼处还往外冒出红白掺杂的液体,估计有血液,也有脑汁。老毒不放弃,还是想拉我垫背,他在死前又突然发力,往前冲了冲。我抓他耳朵的手没放,而且也把全身的劲都作用在手上。这么一弄,有一个极其恐怖的事出现了。老毒脑门的伤口突然裂开了,还越裂越大。我眼睁睁看着,老毒来了个螃蟹蜕壳。说白了,以裂大的伤口为中心,让他整个脑袋从脑皮里脱了出来。没了脑皮的头,上面分布着五官还有血糊糊的肌肉组织。饶是我一个做过法医的,也被这现象弄得一哆嗦。我呼吸都重了,盯着向我不断靠近的无皮的头儿,最后又眼睁睁看着它停下来,不瞑目的瞪我停止了呼吸。我有点木纳了,不过离如此近,我又发现他脑门一个枪眼里似乎冒出一股电火花。这让我极其诧异,我知道人的大脑有脑电波,这跟指纹和眼虹膜一样,堪称每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三大密码。但脑电波也只是一种大脑活跃时,在脑皮质细胞外产生的一种微电流,并没强大到能迸射出电火花的程度。我猜老毒的大脑跟正常人不一样,或许里面有什么古怪的东西。我有种冲动,想找一把钢锯或斧子,把他脑袋劈开看看。但这期间铁驴又凑了过来,把我往后一拉。我被力道一带,也不拽老毒的耳朵了,还一屁股的坐到了竹筏上。老毒尸身扑通一声躺在了竹筏之上。铁驴又踹出几脚,踩着老毒的肩膀,把他推出竹筏。老毒向一块石头一样,嗖嗖往水底沉下去了。另外刚才被老毒这么一趴,竹筏上全是浓浓的血迹。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