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耳朵都快半聋了。我自认身子没那么差,咋到了藏地就又是缺氧又是高原反应的呢?我怀疑跟自己有特殊的毒血有关。我们在天黑前,来到目的地了。放眼一看,前方是一个山谷的入口,而在我们身前,有数十个帐篷。寅寅又跟骑马汉子结了账。这时从一个帐篷里转出来一个戴着皮帽穿着皮袄的黑汉子。我发现他们是真把我们当外来的款爷了,咋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过来问长问短呢。我挺敏感的,心说要是这黑汉子又奔着忽悠钱来的,我绝对不让他好看。寅寅的观点却跟我完全相反,她不差钱,甚至跟黑汉子没聊两句呢,就主动拿出十张百元钞票,塞到黑汉子手里,那意思先给点小费。黑汉子也真认这东西,咧嘴一笑把钱收了。随后对我们的态度热烈好多。寅寅跟他说,我们明天要到小北极,希望进去前,他能帮忙准备必要的设备。黑汉子点头说没问题,他还把他住的帐篷让了出来。其实我能看出来,这里的空帐篷很多,我们的选择性也很高。但空帐篷里没生火,我们现生火,保准还得挨冻一会儿,直接住到黑汉子的帐篷里,立刻暖烘烘的。从这点出发,我又不得不赞了黑汉子一句,这是个仗义人儿。这帐篷里还有烈酒和耗牛肉,我们仨都饿了,不客气的又吃又喝起来。铁驴先喝了一口酒,我问他啥感觉。铁驴说还可以,劲不大。我是傻兮兮的信他话了,接过酒囊狠狠来了一下子。那一刻我整个食管都在疼,我也想起一个词,藏地烧刀子。我心说一时间冒出好多脏话,全用在铁驴身上了。但我喝都喝了,说啥都晚了。我只能多吃肉,试图压压酒劲。这顿饭吃的时间挺长,得有一个钟头吧,最后吃完时,我们仨都有点面红耳赤的,尤其是我,还被那酒劲影响着,满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我特意靠在帐篷门处半躺着,这样能让脸凉快一些。在我们瞎聊时,帐篷外有动静了,传来一阵狗叫声。寅寅打断我们谈话,面露喜色的说设备弄到了。我看他俩都起身了,知道我们要出去看看。我先把帐篷门打开了,毕竟离得近,但刚开的一刹那,没等我出去呢,就有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