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比二,想反对也无效,只能随着他们。我们仨不在尼玛院子前多待了,而且也没保护现场的义务。我们原路返回。这次回去,比来要轻松很多,尤其下雪坡时,我们顺着来时的脚印走,没遇到意外的雪坑陷阱。等回到帐篷处,我发现那群狗都趴在地上睡着了。寅寅说让我把狗弄醒了,她跟铁驴一起收拾行李。我本来不想叫狗,总觉得这不是啥技术活儿,而且遇到脾气大的狗,别突然醒了发脾气,咬我一口啥的,但现在就我们仨,我不干这活儿,弄不好就得寅寅做。我一掂量,硬着头皮上阵了。随着叫醒几个狗后,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狗睡得很沉,有种昏过去了的感觉。而在我叫醒那种大黄狗时,在它站起身的一刹那,我看在它身下压着一个布条。这是之前没遇到过的。我是第一个给大黄狗喂鹿皮的,也不知道咋搞的,它对我还挺友善,醒来后呜呜几声,要过来舔我。我没理会它,还把它一把扒拉开了,我把布条拿起来,打开后看着。上面写的一句话,是藏语的,我压根看不懂,但让我敏感的是,这都是用血写出来的。我叫来寅寅和铁驴,把布条拿给他们看。铁驴看完皱了皱眉,寅寅盯着字,反复看了好几遍。我算被震住了,心说寅寅不得了,连藏语都会了?我一直等她把布条看完,又问,“上面写什么了?”寅寅摇摇头,说具体内容不知道,但肯定是对我们不好的话。我一泄气,心说白对她期望这么高了,换做别人,谁都能猜出这个结论来。我们又合计会不会是凶手来过,把狗弄晕了,又在大黄狗身子下面留了这个布条。但这里面有疑点,凶手为何不把狗杀死?铁驴还四下瞧了瞧。我们周围很空旷,没啥障碍物。凶手要在附近,根本无所遁形。我怕我们仨也被凶手盯上了,甚至这次小北极之行,会不会也被凶手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把担心说出来。铁驴哼一声,把猎枪拿出来,拍着枪身问我,“徒弟,什么人能抗住猎枪的子弹?”我知道猎枪的威力,别说人了,就算裹了厚树脂的野猪,也未必扛得住。没等我回答啥呢,铁驴又自信的说,“别想凶手的事,他要敢来,老子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