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渐渐离近,我注意到,她身下方有一滩血。这血都没凝固,说明流出来的时间不算长。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也不控制车速了,立刻冲到她旁边。我停车蹲在她旁边。只看一眼,我就被她现在的样子震慑住了。她眼珠子没了,只有空空的眼眶,耳朵、鼻子也被人削没了,五官尤其嘴巴都有种被捅的稀烂的感觉,嘴里更时有时无的往外流着掺血的哈喇子。我针对她的嘴巴,伸手指做一个比量,按我分析,貌似是被宽三厘米左右的尖铁棍弄出来的。这是很残忍的手段。我又往下看,女学生的裤裆裂开好大一个口子,是被利器割出来的,连内裤也没幸免。这里还有很粘稠的液体。我不嫌脏,伸手刮了一些,又抿了抿,放在鼻前闻了闻。光凭这股特殊的味道,我就能肯定这是啥了,我一方面很遗憾,觉得这女学生正是好年纪呢,却遭此毒手,另一方面,我也对这案子有一个初步的结论。我再次打电话,告诉警方发现尸体的位置。其实我对这一片不怎么熟,但好在这里很好形容。警方效率很高,不出五分钟,有一辆警车飞奔而至,还有五个民警下车后往这边赶。我对他们打手势,那意思不让他们破坏现场,也喊着说,“先铺勘查踏板。”赶往现场的警车里都备有这种东西,他们立刻照我命令执行,而且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事,这五个民警似乎都认识我。其中一个更忍不住的开口喊了句,“专员!”我心中诧异,心说他们知道我?我“死”前竟这么出名?我就此事追问一下,他们都不回答,似乎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他们又把精力放在案发现场,我本想参合进去,却不知道咋了,突然间我有点晕乎,甚至胸口发闷,有种想吐的冲动。我使劲深呼吸,把这种冲动硬生生压了下去。我猜测自己之所以这样,应该跟刚才剧烈运动有关。有个民警看出我的难受了,他好心建议,让我赶紧回去休息,这里交给他们就行。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逞强了,就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民警还用警车送我回家。我发现他竟知道我家在哪,没用我说什么,他就嗖嗖开车奔我家去了。我坐车期间没咋说话,他瞅我几次,想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