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那上面的四个字,另外,明日的早朝,还请惠大人见机行事便是了。”
惠德佑一愣,眼前的少年却好像遁形一般倏然不见了,只剩下车窗前的帘布在轻轻颤抖着。
“风烟之卫……”他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过去的流言渐渐充满了意识。惠德佑扶住额头靠在车壁上,喉咙一阵酸涩,眼泪却突然间淌了下来。
小歌,她死的时候是怎样的情形?
康王西陵屹……他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掉头回到宫中,谢灵焉一直不停歇地前进,直到折回清宁宫的住处,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正是各处忙碌之际,房中并无其他人。方才在牛车里也没有丝毫感觉的脚踝,随着方才的跑动时好像渐渐恢复了痛感,谢灵焉咬牙挪动到座椅边坐下,脱下靴子检查伤处。
“嫣儿,用这个敷一下。”身后突然传来谢灵安的声音,谢灵焉惊得险些从座椅上滑了下去,回头对他怒目而视,“你——你在这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