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苏月娥的头发，“难为你了。”
苏月娥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后，对我说了一句，“嗯，你也是，这些年，也难为你了。”
我知道苏月娥的意思是什么，就是因为之前和苏月娥说的那些事情，这几年回到了这时代以后，我的改变，真的是啊，现在的我，真的和过去相差了太多，过去的我虽然是天真的，但是从来都没有这样迷茫过，因为那时候有那个人就在我的身边，就是因为那时候有那个人的身边，所以我把那个人当成了全世界，因为把那个人当成了全世界，所以才让我失去了那个人以后，发生了这么多的改变。
我和苏月娥之间，都是有很多的忏悔的，但是忏悔归忏悔，事情已经变成了今天的这样子，谁又有什么办法呢？能够真正把所有人给留下来，就应该更加容易一些吧，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苏月娥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我看着这家伙的微笑，有一些感慨，曾经的苏月娥变成了今天的这样子，还真的是挺感慨的。
我问苏月娥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苏月娥问我是什么事情，什么怎么回事？
我就把那个一直在我心里面困扰的问题问了苏月娥，“我和你究竟谁是更先的人，这个问题从很久以前我就在疑惑，我不清楚咱们两个谁才是最先到达那边，或者说，究竟是谁先出现在轮回中的，两个人的相爱，有时候让我感觉没有什么理由。”我对苏月娥说。
苏月娥怔了一下，苦笑，“这件事情啊，我也记不清楚啊，或者说，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答案，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意义。”
“没意义啊”我在沉思着，好像就是这样啊，这件事情，貌似确实就是这样了，好像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和苏月娥，不管是谁先存在的，谁先爱上谁的，或者说是两个人一起爱上的，这些事情，昴宿就是这样子。
“也是啊，没有什么意义。”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