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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那一截类似果子狸的尾巴到村里,我就这样毫无头绪的度过了五天,这五天我白天给人开方看病,闲暇下来时就是把玻璃樽上的死婴和这截尾巴对比研究。乐-文-
第二天的时候,我摸黑回到拆迁村,在那坟墓里等待趴背小鬼,蹲守了一夜,趴背小鬼却不见了。
拿着那一截类似果子狸的尾巴到村里,我就这样毫无头绪的度过了五天,这五天我白天给人开方看病,闲暇下来时就是把玻璃樽上的死婴和这截尾巴对比研究。
第二天的时候,我摸黑回到拆迁村,在那坟墓里等待趴背小鬼,蹲守了一夜,趴背小鬼却不见了。
第四天,我跟着接生婆去邻村接生一个小孩,不出意料,又是一个在母亲肚子里怀胎十月死去的肉瘤。
只可惜我没有阴阳眼,鬼不来见我我也没办法见到它,否则我一定寸步不离,日夜得守着那些大肚婆,
第五天的时候,村里很平静,可是公社的老树底下反倒热闹了起来,人们纷纷议论着最近发生的一件奇闻。
杨古附近几条村,杨新,杨怀,杨树仔村,都以杨命名,村里人也大都姓杨。人们议论着的东西和杨新村的一位富商,靠承包工程起家的包工头有关。
包工头有一个女儿,年纪约莫在二十岁,身材高挑纤细,皮肤白皙,是省城师范学校的校花,也是很多年轻光棍暗恋,村里妇女经常议论的对象。
农村人嘛,尤其是农村的妇女们,思想比较封建,也好八卦。大概是包工头的女儿的人比较新潮,总有人给她安一个败坏社会风德的罪名,拿着她穿的短裙,衣服说事,有些妒忌心重的,没事都会无中生有说她的坏话。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常常被同性妒忌,异性暗恋的美女,就在昨天晚上,被人活活捅死了。准确的来说,这不应该叫捅死。因为捅的地方是下面。村里的人说,那富商的女儿一夜之间被人糟蹋了,浑身都是伤痕,凶手是个变态狂,糟蹋完了还用棍子捅她那里,把她整个身体都捅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