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记得了。”他笑着,但那笑容满是苦涩。
夏海潮端起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时哭时笑,时而满怀笑容,时而怒若疯狂,不仅是他,就连客栈内的其他人都一样,喝下这杯酒时,都哭哭啼啼,状若疯癫。
酒杯中的酒,没有一点儿酒味,而我抬头往客栈里的人望去,只见之前无论怒气冲冲也好,忧心忡忡也罢,喝下那一杯酒,疯疯癫癫了一把之后,竟犹如行尸走肉般,被老鸨领上了阁楼。
哐当一声,握在我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因为我不想喝,而且望着他们喝下这杯酒后的模样,我害怕,连手都发抖,抖着抖着,便把酒抖掉了。
“怎么回事,老妈妈辛辛苦苦的酿的美酒,那个不识货的浑家却将它倒了。”那正准备将客人领上阁楼的老鸨转身折返,而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随着老鸨步伐的移动,客栈内,守在那四个角落,衣服上写着“吏”字的人也缓缓挪动了脚步,虽没有朝我靠近,却守住了我的退路
“你为什么不喝老妈妈酿的美酒?”老鸨子冷眼朝我看来,双手背起,一等情况不对,就给四周的鬼吏发送暗号。
而这时,夏海潮已经昏睡过去,能替我打圆场的人也没有了,眼看着,危机就要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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