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中的蛊,难道你就没一点防备心吗。”
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所疑惑的问题,试问我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水不喝鸡蛋也不吃,究竟何时中了道呢?
仔细想想,有两个诡异的地方,一个是我在后庭里看到的金蚕,一个便是临走时,阿骨婆语重心长的在我手掌心拍了拍。我个人更偏向于前者,然而,当我把两个觉得奇怪的地方说出来以后,陈海生却高声道:“拍”
“这是拍花!”陈海生抬头问我:“阿骨婆的头顶上是不是缠着一块蓝布。”
我仔细回忆,阿骨婆的头上确实绑着蓝布,可是这蓝布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拍花又是什么。
“裹蓝布,是蛊教的一个分支之一,这种下蛊的手法叫拍花。是古代社会放蛊的一种方法。在以前内地民间,有些逃荒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并说“好好”。过几天,这些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就会忽然仆地,发起颠来。”陈海生笃定道:“你就是在被拍手的时候中了门道。”
而这时,無悔也补充着说:“安南的巫女自古以来都有下情蛊的习俗,可是随着时间的转变,很多年轻人都不愿意给情蛊控制。碍着是互换定情信物的大喜日子,对方的阿妈也不好生气,只能不动声色得将蛊种进人的体内。”
这也正好解释了阿古婆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的原因,原来,她不强迫我是碍于大喜日子,但是不强迫也不代表她放弃了对我下蛊。
“受不了了,我要去刷牙!”想想肚子里有尸油,我就觉得恐怖,一溜烟的跑进屋子,先拿出牙刷来个心理安慰再说。
“对了,海生,你今天出窍潜入九门,有没有探听到了什么消息,九门山人对古家的态度如何?”無悔这时忙问起了正事。
“情况不容乐观”陈海生凝重了摇了摇头:“我出窍潜入了三个门系,甚至附身在他们族人身上旁敲侧击的问过山主。三大山主,几乎都成了狫山的心腹,有一个虽然对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