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扶手,接着扶手一跳,跳下了三楼,三楼的感应灯蹬一声亮了,我头也不会的从三楼一股坐气窜下一楼。
整个过程,我始终没敢回头看一眼,我可以肯定,后裤袋并非是无缘无故着火,肯定是有“东西”触碰到了我。
因为着火的后袋里,放着一张祝由家的符箓,定是有东西冲撞到了符箓上的阳气,而符箓为了护主,才自我燃烧。
我站在一楼大厅内大口大口踹着气,服务台上已空无一人,褐色的沙发有几条壁虎在爬行,透过狭窄的窗户,天空露出了鱼肚白,蒙蒙的光线射进旅馆内,旅馆宛如半灰半白的世界。
“咚……咚”钟声忽然响起,古老的挂钟上,短针郝然停留在凌晨四点的位置,而长针,是在四字。
与长针在12才会响的挂钟不同,这个古钟响起的时间,是四点二十分……也就是四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