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为这种做法而感到恶心,看着对面,茹茹脸上露出的奇特表情,一半纠结,一半羞愧的模样,不必多说,已印证了我的说法。
“其实我姑姑一个人也很不容易,姑丈去的早,姑姑靠着旅店养两个孩子,大堂弟已经上大学了,每个学期都要两万块的学费……”茹茹咬着嘴唇,解释着说。
“不用跟我说这些,我理解,现在我只想找到真相,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更多的人遭受祸害,至于说你姑姑,那也是你姑姑的事了……”我摆手打断后。
接着再问茹茹:“那个素老人,临走的时候有没有透露什么信息给你们,比如说旅馆内层出不穷的诡事是什么?”
茹茹摇头:“太爷爷好像没有提起过。”
“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呢?”
“有呀,就是那一句话,临走之前,她很奇怪得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看着带来的那株白菜说,但愿我心,永似你清澈琉璃!”
这句玄之又玄,但仔细思索却没有营养的话,实在令人很费解,想破了头,我都没有堪透其中的玄机。
我猜想,或许旅馆内残留着日军的冤魂,百年不散,可我住在旅馆内,并没有擦觉到冤魂的怨气呀,旅馆,更不可能是怨气横生之地。
斟酌了许久,越想越糊涂,最后干脆不想了。看了看时间,觉得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便准备跟老板结账走人。
可就在我转过身准备去结账时,店铺外忽然传来了吵杂声,循着吵杂声看去,巧了,熟人。
一群人光着膀子,横眉恶煞得站在店铺前面,对着里面吆喝道:“豆腐张,这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为首的那个,正是之前住在旅馆内的猴子,
只是,脸色有些怪,怎么看都好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一个臃肿的男人在屋子里快步走出来,对猴子笑道:“是猴子哥呀,这个月的保护费我交了呀,交给疯马哥了。”
“草你麻痹的,交给疯马就不用交给我了,我告诉你,疯马交多少,给我交双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