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住了十几天的,说:“过几天我必须走了,回去打几个月工再来。”陈说:“噢。”没有露出不舍之类的神色,倒也不装,事实上也没必要装。莫连山和她们说说笑笑,说些不关痛痒的话,不知不觉天暗了下来,又到了回去吃饭的时间。
为了坚定明天一早就走的决心,莫连山把衣服全部装箱,只留洗漱用品在外面。想到这梦游似的两天,莫连山只有苦笑,提醒自己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错?也不至于,总之是不合适。莫连山心意已定,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一般,晚饭吃得舒畅,破天荒地喝了两罐啤酒。饭后的余兴节目,那三人只要莫连山参加,老严说:“有小莫上场,玩牌也有了技术含量。”酒精的作用下,莫连山看见扑克牌不亚于看见老朋友——这里这么多人,都比不上扑克牌让他更有亲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