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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周进了内室,辛夷拥着被褥己经睡着了,他站在榻边,仔细的端祥着她,眼神柔和,嘴角带笑,片刻,他脱了鞋与外袍,钻进了被窝。
把她搂在怀里,心里才感到踏实。
软香入怀,又让他心猿意马,他长吐一口气,轻轻把她放平,翻身而上,怕压着她,手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俯身看着她。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怎么越看越好看,然,却不过瘾,他轻轻吻上她的眸子,她的鼻,她的吻,嘶磨一阵,她梦中嘤咛一声,他吓了一跳,赶紧离开少许,见她嚅嚅唇,又睡了过去,他感到一丝好笑。
她定是累了,这般“折磨”她都未醒,孙周强忍着身子的燥热,从她身上下来。
他不想在她病时,要了她,况且,她睡得那般香甜,可身子己涨得生痛,该怎么办?
佳人在侧,不能享用,这种痛苦,几人有过?他还是一国之君吗?
他有些委屈,撇了撇嘴,不能做,摸摸总行吧,于是他把手伸到她的胸口,不由得身子一颤,却又不敢动了,怕惊醒了她。
昨夜,她睡得极不安稳,说了胡话,身子也热,此刻瞧着她安祥的模样,孙周一阵矛盾。
最后,理智占胜了燥热,他起身,穿上外袍,套上鞋袜,为她掖了掖被子,出了内室。
几案上有许多臣工送来的竹简,他乘机处理政事。
两日未上朝,国中事,耽搁不得,此刻,才觉得奇怪,前日,怎么就不管不顾呢?这绝非明君所为,但是,若再让他选一次,他仍会丢下群臣去寻她。
思此,他噗嗤笑出声来,又叹了口气,怎么就这般想她呢?孙周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竹简,眸子却无焦距,回忆着与她的一点一滴,时尔又是一乐,时尔又皱起眉头,就这般发着呆,直到荚在外说,姬夫人来了。
孙周赶紧起身迎出。
姬夫人双眼红红的,见了孙周,就掉下泪来,“君上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孙周笑道,“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