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体,不过这些东西唯一能给她带来的就是眩晕,不断的眩晕。
爬在最上面的连九棋,打好了一个岩钉之后,仰头看着上方,喘着气问旁边的墨暮桥:“你问问庵古,还有多远?”
墨暮桥低头,看着下方一样疲惫的庵古:“还有多远?”
庵古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怎么知道?先前还算是个斜面,现在几乎完全变成了九十度峭壁,我就奇怪了,那些狼牧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
托尔烈指着旁边突出的硕岩道:“你要是有那么灵活,你也可以踩着旁边的这些岩石做连续跳跃。”
墨暮桥听罢,叹了口气:“到底是狼牧还是山羊,我就知道山羊天生具备这种攀登的技能,而且狼牧的体重是我们一个人的两倍或者三倍。”
托尔烈道:“就是因为它们很清楚自己的体重,所以才会在做出预判之后做连续跳跃,只会在自己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稍作休息。”
“望远镜给我。”连九棋从墨暮桥处拿过望远镜,朝着雪雾缭绕的上方看着,看了一会儿后,连九棋猛地拿开望远镜,看了看,又举起望远镜,紧接着递给墨暮桥,“暮桥,你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人?”
“有人?你眼花了吧?”墨暮桥拿起望远镜看着。
庵古看着上方,问:“喂,他们怎么不往上爬了?”
托尔烈看了看,吹了声口哨,口哨成回音状朝着上端不断延伸,很快狼牧的吼叫声从雪雾中传回来,托尔烈在那里聆听了一会儿后,朝着连九棋说:“上面不对劲,有情况。”
连九棋扭头:“对,我看到了,好像上面还有人。”
“啊?有人?”庵古一愣,说话的声音传到下方,刑术和刚爬上来与自己平行的马菲都是一愣。
虽然内心很紧张,但这种紧张依然无法战胜身体的疲惫,马菲只是一只手抓着绳索,一只手抓稳冰镐,闭眼道:“我好想睡一会儿,哪怕是五分钟。”
“千万别睡!”刑术抬手去摸了摸马菲的脸颊,“你要是睡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