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干咳了两声,哑着嗓子道:“弟兄们,今天是咱勇卫营大喜的日子,皇上隆恩,给我勇卫营送来一位栋梁之材,这位曹副总兵,就是,这个,这个……”
他望向曹文焕,结巴二句,继续道:“曹副总兵年纪轻轻,本事过人,无论他这个副总兵是怎么得来的,都是咱们勇卫营的客人,啊不,是我勇卫营的主将之一……”
孙应元在旁边偷偷地戳了黄得功的屁股一下,示意他不要信口胡言,什么“副总兵是怎么来的”,这不明显是讽刺人家呢吗?
这点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曹文焕的眼睛,他从进这个厅门开始,就一直警惕着。这时才有些恍然大悟,看来这个黄得功和他的手下并不知道自己在边陲立下战功的事情。想必勇卫营一直勤于训练,这里的将佐很少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所以黄得功怀疑自己这个副总兵不是用真本事得来的?
呵呵,其实都是皇上亲口御封的,怎么可能有其它文章?但是在明末乱世的官场,有些事情还真就不好说。看来黄得功对自己的不待见,问题都是出在这上面了。
找到了事情的原因,曹文焕就在心里盘算起来,眼前这场酒宴明显就是“宴无好宴”,虽然不会有“鸿门宴”那么凶险,但是最其码不能让这个黄蛮子给算计了,不然以后在这个营里,就没有他混的余地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就要想个办法,让这个黄蛮子认可自己,只有黄得功认可了,以后他才能在这个营里有一些作为。
黄得功又说了一大通话,曹文焕没有注意听,估计都是一些客套话,然后黄得功道:“曹副总兵是新到任的主将,以后大家还要一起共事,咱们先敬曹副总兵一碗酒,一会你们一个一个的来,都来敬曹副总兵,让他喝好,喝好啊……”
曹文焕在满堂将佐的呼喝声中,持起了斟满了酒的大海碗,他把眼光偷偷向外一扫,发现黄得功和孙应元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下首的黄飞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眼神一样的充满了狡黠,禁不住心头一震,细细揣摩黄得功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