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文燦的大屁股还没在主位上坐稳,左良玉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这封赏嘛,末将怕是没有那个福份了。”
左良玉一进这屋门就大泼冷水,丝毫不给总理军务大臣面子,可见已经嚣张到一定程度了。幸好熊文燦涵养功夫还不错,马上接道:“左帅,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左良玉抱着拳头,不情不愿的欠着身子道,“你部下的卫兵,对末将的营兵有意见,这些天经常殴打末将的营兵,末将的部下怨气冲天,都说在这安庆城呆不下去了,一个个都吵闹着要回河南,末将也压制不住了。”
“什么?”熊文燦装模作样的一拍桌子,佯怒道,“有这种事?真是岂有此理,这帮混蛋东西反了天了,居然欺负到左帅的头上了,左帅暂息雷霆之怒,待本部堂查证清楚,一定替左帅的部下讨还一个公道。”
“启禀大人,您的卫卒欺负末将的部下已经不是一天二天了,今天还在城门口把末将的一个亲信千总官打成了重伤。这个千总可是末将的得力臂膀,曾经在河南亲手格杀流寇首领一名,立下天大的战功。可是刚刚来到了安庆,却险些遭到大人麾下亲兵的毒手,末将的部下吵吵嚷嚷,末将都有些弹压不住了,这件事曹副总兵也是亲眼所见,请大人裁断!”
左良玉一个七尺高的雄武大汉,说起假话来,连眼睛都不眨,分明是他部下的兵卒抢夺总理营兵的酒食,才惹来了一场骚乱,而那个千总官明明就是宋纪打伤的。可是现在左良玉倒打一耙,硬说是总理营兵欺负他部下的标兵,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让曹文焕作证,这件事可是有点麻烦?
看到熊文燦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了自己,曹文焕干咳一声,心里飞快的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