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难道就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吗?”阮之钿问道。
“奇怪,你说的,本来和本抚按想像的一样,可是,今天和他面对面说了一会儿话,他给本抚按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心直口快的鲁直之人,和本抚按想像中那个心思机敏的大奸大恶之徒,简直天差地远,真是好生奇怪呀。”
林铭球吹着一口热茶,眉头紧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地面,表现出一种不解之意。
“凡是大奸大恶之人,脸上又怎么能看得出来?”曹文焕暗暗想道。
辞别了林铭球和阮之钿,曹文焕回到屋中,立刻找来笔墨纸砚,亲手写了一封信,然后召来一个材官,嘱咐道:“你去把这封信,连夜送到襄阳城外的左帅大营,一定要面呈给左帅,事关重大,如果半路出现了闪失,拿你是问。”
看着材官在眼前消失,曹文焕面沉如水,慢慢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心中冷冷地想道:“张献忠啊张献忠,你这个杀人如麻的明末巨寇,明天,可就是你的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