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顾哲北根本不算胖,竟然穿不了,无奈他跑到隔壁几家,不一时便换了件深蓝色的羽绒服和卡其色的长裤回来,我发现,他没换鞋,但皮靴上的血被他都擦下去了,只留着暗色的印痕。
我忽然想起什么,“强子的女朋友和另外一个女孩没在十五楼?”
顾哲北对着镜子正面侧面的照着,这厮居然也如此臭美!听到我的问题,他叹口气,“强子这楼上得好不值!十五楼根本就没有另外的女孩子,难怪那个女孩跳楼,谁受得了十来个畜牲祸祸。”
“啊!”我觉得很意外,但一想,虽说是室友又不是连体婴,怎么就会同进同出了,灾变时另外两个女孩出门了也说不定,或者,变成丧尸了?
“顾哲北,这楼里的丧尸好象很少!”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我还真是爱动脑筋,肯定不容易得老年痴呆。
“楼下没查看,但我猜测这楼里的丧尸都被这个团伙清理了,尸体不知道弄哪去了,其实他们也算强悍了。”顾哲北满意的从镜子前离开,跌坐在沙发上休息起来。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顾哲北,你给我讲讲,昨晚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可是十三个人呢!”
顾哲北歪着脑袋靠在沙发背上,似笑非笑的瞅着我,“是不是觉得有一点崇拜哥?”
“你能少扯点别的么?不想说就算了。”我并非脾气有多倔,而是脸皮薄,他一这么看我,我就不争气的紧张,只能用大气的语言来表现洒脱。
这点小伎俩明显瞒不过顾哲北,好在他总是在我无力招架容易恼羞成怒时收势,轻笑一声,他闭上眼睛。
我忽然觉得不对啊,顾哲北也忒损了点,一问他不想回答的,他就戏弄我,知道我会害羞,就可以躲了,啥人啊这是?
半小时后,鞋底已经粘得牢固,我穿上靴子,在地上蹭蹭,发现滞得很,果然大不一样了。
“这就回去了?”顾哲北懒洋洋的抻了抻。
“那你还想住下是怎么着?”我心里仍然恼火他不肯跟我说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