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sp   蓬山,海外仙山中的蓬莱,那是遥不可及的缥缈之地,李义山曾有诗云: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我心头一跳,起首这句似乎预示着希望亦如蓬山那般难觅踪迹,我摇摇头尽量不去想任何寓意,专注于如何续完第二句。
    望着她枕边的画屏和一室的香云,我写道:枕上挹余香,春风归路长。
    写罢我将笔递给她,她一壁看一壁转首望向床边,笑了一阵,接下去写:雁至书不到,人静重门悄。
    我下意识的想去接她手中的笔,一拿之下刚巧碰到她的手,两厢里对视,一笑之后,我索性一手执笔,一手握紧她,然后落笔:一阵落花过,云山千万重。
    最后我们一人一笔,在画上题了:云山小隐。题好后,她颇为满意的点着头,道,“这个就送给我罢。”
    “怎么我的画那么好么,总有人抢着要,我之前送你那副芙蕖图,倒也不见你拿出来看。”我故意逗她道。
    她想了想,摆首笑道,“那不一样,那个是你依我的要求画的,是送给皇帝的,这个是送给徽赢的。”
    我无话可说,只有含笑看着她。她又一指画中的庭院,掩口笑道,“你不把它送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