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喝一杯茶那么简单。以杜鸿那么高强的功夫,显然也是了不得的。有一回,他问其他特工叔叔:“你们最怕谁?”他们想都没多想,便答:“你杜叔叔。”
杜叔叔有什么可怕的呢?他整天都是笑呵呵的,多可亲啊。
龚破夭不也笑呵呵的吗?
乍一看,还象个儒生,手无缚鸡之力似的。
想到这,“嗤”的一声,尉迟风禁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龚破夭问。
尉迟风看了他一眼:“笑你们精武门的人真会装,表面笑咪咪的可亲可爱,下手却那么狠辣,几乎杀人于无形。”
“大道无形嘛。”龚破夭笑答,“人家庄子死了老婆,还敲盘唱歌,那才是真率到极致,真正的看破红尘。”
从巷子转到街上,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尉公馆。
还没下车,尉扬和方、池两位副站长就马上跑了过来。
看他俩好端端地坐在车里,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等他俩一下车,尉扬就急问:“你们俩没伤着吧?”
龚破夭和尉迟倒呆了——
他们难道知道我们枪战了不成?
呆了片刻,尉迟风方回过神来:“爹地为啥这样问?”
呵呵。尉扬笑而不答。
拍拍尉迟风的肩,拉拉龚破夭的手,发现他俩确实未损丝毫,尉扬才道:“因为你俩是我们放出去的饵啊。”
恍然大悟。
龚破夭和尉迟风不由得相视一笑。
进了客厅,喝着茶,尉扬便问:“他们有多少人?”
尉迟风道:“被我们打死的有三个。后面来了多少人,我没看到。”
“有十几个。”龚破夭道,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因为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和尉迟风赶来南京,并非仅仅是让他们父子相聚,而是被暗中安排了特别任务。尉扬这么做,是要考验他们俩吗?可自己从没想过当特工这一行啊。
尉扬略略一想,眼里闪过一丝忧虑的神色,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