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的给你多加一倍的俸禄,也算是对你忠心的一点赞许。”。
义勇推辞道:“能为娘娘尽心,是奴才的荣幸,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王娡淡淡喝了一口茶,道:“你即便不说,我也不是个糊涂的,你兄弟二人皆在宫中,家中父母唯有一个姐姐赡养,哪能不拮据?如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切莫再推辞了就是。”。
义勇见状,只得收了,感怀不已。
是夜,王娡安静坐在昏暗的烛光下,宫中的宫蜡本是明亮如昼,只是她心绪繁杂,特意用水晶盏盖了一截蜡芯,似乎与她的心事一般,不能见光。
烟雨躺在沉水香床上酣睡着,王娡凝视着她的小脸儿,觉得一种三春之般的暖意盈然而生。
然而她立时又想到了莫言明月,自己寥寥数语,便这样可能夺走了一名女子为母亲的权利。纵使知道这是唯一正确的选择,然而她心中也还是不安愧悔的。
烛光下,她信手执一卷书,愣愣着出神。青寒过来劝慰道:“小姐若是想看书,就把烛芯拨亮些,仔细伤了眼睛。”。
王娡合上手中的书卷,叹一口气:“罢了,我并不怎样仔细在看。”。
青寒在她对面盘腿坐下,道:“小姐还在为白日里的事情伤神么?”。
王娡目光优柔:“我这样做,也不知将来要遭怎样的报应因果呢?”。
青寒急忙道:“小姐不要胡言乱语,小姐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与平阳公主打算。爱女之心,孰人能够苛责呢?”。
王娡淡淡苦笑:“是啊,爱女之心,连你也知道女子都有爱护子女的心。然而也是我,夺去了莫言明月为母亲的权利啊,日后还有别人,还有更多的女子…..”。
青寒温柔道:“小姐不必自责,终究这是太后拿的主意,小姐不过从旁说了几句而已。”。
王娡揉一揉眉心:“如今且看太后怎样做罢,也只看莫言明月她自己命数如何了。”。
说罢,她想起一事,问道:“今夜皇上歇在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