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妃听到公孙止个字,几乎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王娡淡淡一笑,道:“似乎这位公孙止大人是妃的旧相识呢?妃怎么如此害怕?”。
惠妃狠狠看她一眼,道:“我并不认识什么公孙止,王美人何必加害于我?”。
皇上看她一眼,冷冷道:“此事与娡儿无关,你何必反咬一口?事到如今还不思己过,难道你当真死不悔改?”。
王娡与惠妃目光坦然相对,彼此眼中俱是机锋。
从前因为她是妃,王娡处处忍让,而今自己在上,也不必委曲求全。
况且今日若是不能一举得胜,那么日后要提心吊胆的就是自己了。
皇上抚摸着她的手背安慰她,王娡垂下眼睛温柔道:“臣妾没有事情,皇上不必担心。”。
惠妃眼泪滚滚而落,冲花了她精致的眼妆,看上去楚楚可怜。
其实仔细计较起来,她也不过十岁的年纪,放在寻常人家,正是为人母的好时候。
王娡却并不觉得怎样同情她。在宫中这些日,早已经将她的同情心消磨的干干净净。若是自己觉得她可怜,那么来日谁来可怜自己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