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淡淡一笑:“这才进去多久就叫成这个样子?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呢,枉费我还有几分赞她有骨气。”。
容芷叹一口气:“娘娘有所不知,慎刑司里面的刑罚可不是外面简单的掌嘴跪瓦片比得了了,一件件都是最戳人痛处又不取人性命的。加上这次皇上也特意嘱咐了,慎刑司里面的人必然更为用心。”。
王娡点头一笑:“罪有应得,何必同情。”。
走进内室,便看见被绑在木桩上垂着头的那名宫女,发髻已经散了,头发披着看不清楚容颜,只看见滴滴答答有血水滴下来。
慎刑司的老宫女见王娡进来了,急忙放下手中的银针,殷勤地用袖子替王娡擦干净了仅有的一把椅子,道:“娘娘贵步临贱地,还请饶恕奴婢们招待不周。”。
王娡慢慢坐了,笑道:“哪里能怪你们呢?妃嫔们不常来罢了,本宫也没有打招呼,倒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几名老宫女慌忙道:“不敢不敢,能见着娘娘已经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娘娘这样说真真是让奴婢死了也甘心。”。
王娡淡淡一笑,问道:“如今都用了些什么刑罚?”。
那名宫女见她问,也一件件报给她听:“回娘娘的话。如今百莲穿心和金鼎坐都用过了,还有别的没用。”。
王娡噗嗤一笑:“你和本宫说这些本宫也不懂,好端端的起这些雅致的名字也亏得你们想得出来。罢了,该怎样就继续怎样吧,本宫就坐在这里看着。”。
老宫女唯唯诺诺:“血污肮脏,娘娘要不…..”。
王娡摆一摆手,笑道:“本宫不在意这些,只是,”,她皱一皱眉头:“将她略略拖远一尺,免得血溅到本宫身上。”。
老宫女急忙应了一声,走过去揪住那名宫女的头发,生生将她拽出去一尺远。
那名宫女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王娡也不过冷冷看着,没有丝毫怜悯之色。
许是因为王娡在这里,为了显示自己办事得力的缘故,老宫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