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余淡天是在他送礼来地三天去镇上民政局领证的,领证那天哥哥乃子都陪我一起去的,当那个红本子给我的时候,我拿在手上感觉沉甸甸的,然后余淡天像宝贝似得从我手中夺过去,他说:“桑葚,结婚证放在我这里,我拿回家锁起来好好保管,从今个起,我们就是真正的两口子了。”
“是啊,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俩口子了。”我口不对心的重复着余淡天的话。
对于这个关系,我没有任何的惊喜,感觉除了重重的压力降在我的肩膀上,压到我有些喘不过气以外,我便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跟他领证后,我们没有办婚礼,乃子说,还不如把办婚礼的钱给她买肥料,我知道家里缺钱,所以就跟余淡天提出不办婚礼,没想到余淡天家里也答应了,彩礼的事情是乃子跟余淡天家里面商量的,至于余淡天家里给了些什么东西我至今也不知道。
搬去余淡天家里第一个晚上,对于什么都是陌生的,我坐在床榻前,又想起自己跟牟文的新婚那晚,我突然笑出了声,想着,要是牟文对我好点,我至于嫁第二次吗?也不知道我那两个孩子过得好不好?
看到我傻笑的余淡天问我:“桑葚,你笑什么呢?”
“没有,就是挺开心的,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说着,我便掀开被子躺下了,余淡天也跟着躺进了被窝,他浓郁的狐臭味让我难受极了,可我害怕说出来伤害到他,只能闭着眼睛忍着,让他以为我已经睡着了。
谁知道余淡天不老实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已经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不再是那些未尽人事的小姑娘,所以自然是明白他要做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还领了证,理应是该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可我一点儿都不期待,不知道怎么了,我反倒还有害怕。
等我回过神时,我的裤子已经被余淡天解开了,他的举动不像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人,我记得自己第一个跟牟文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不懂,可先余淡天却像是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