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陆续有其他的客人过来,人并不多,只凑合着坐了大半个圆桌。
何杏紧挨着章太太坐,因为李君则上一次过来这里,是知道章太太饮酒的,且颇有些酒量。何杏只喝了酸梅汤,任旁人怎么劝都不肯沾酒,他们也就放过她了。
眼看着章太太杯子里的酒见了底,趁着没人注意,何杏主动拿起酒瓶要替她斟满。她一只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半掩在瓶口,戴在无名指上面的戒指不动神色地打开了,里面有一点点的无色无味的液体流进了杯子里。
她今天戴在手上的不是之前一直戴着的那枚李君则送给自己的祖母绿戒指,而是特意定做的一个,戒面可以转动,里面藏了几滴迷?药。
果然没一会儿,章太太扶了扶额头:“咦,今天是因为高兴吃多了酒吗?怎么才一会儿,我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章时平虽然人格有很大缺陷,对夫人却多年如一,如今关切地问:“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李君则连忙说:“今天是章太太的生辰,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请大夫来了。依我看她不会有事的,定是因为喝了酒,略微醉了。”
说着又手一抬指着何杏:“你还不赶紧把章太太扶上楼去,在边上照顾着,你也能陪着章太太说说话,解解闷。”
章时平本来还客气推辞,李君则摆摆手:“她本来晚上就少食,我看刚才已经不怎么动筷子了,与其坐在这里也无聊,不如让她跟章太太聊会儿天。”
于是一个佣人和何杏在两边分别扶着章太太往楼上走,卧室是在左手边第一间,紧邻着的应该就是书房,可是竟然有一个警卫在门边守着,根本不可能从正门溜进去。
等她们进了房间,刚把门关上,把章太太放在床上没一会儿,她就撑不住睡着了。
佣人刚准备开门出去拿解酒药,何杏趁着她回头的瞬间猛地对着她后脑颈部的穴位一击,佣人毫无防备,当即就晕了过去。何杏把她摆好姿势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让她坐好,想着该怎么到隔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