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婷婷小声的问道:“田伯伯,那这情蛊之毒可有解药?”。
这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田老道长长地叹息一声,说道:“你们可知道,哪个地方的人最擅长放蛊解蛊吗?”。
这个不用他问我也知道,自然是贵州地区的苗族。
我答道:“苗疆。”。
田老道说道:“对了,的确是苗疆。这情蛊之毒我曾经听伯光他爷爷说起过,只有去贵州苗疆地区找到一种名叫绝情草的中药,才能解去身上所中之毒。只是……”。田老道又长长地叹息一声。
“只是什么……”。我和田鸡、关婷婷异口同声的问道。
“只是光找到这种绝情草还不行,必须配以苗疆地区的铁血粉才行。”。田老道眉宇间显出忧色。
“铁血粉?铁血粉是什么?”。我诧异的问道。
“铁血粉是苗疆失传已久的一种专门用来解蛊的秘方,恐怕已经失传了……”。田老道这句话让我的心如同掉进了冰窟,拔凉拔凉的,凉到了极致。
失传了的铁血粉,不就是意味着我身上所中的情蛊之毒一辈子也不能解了吗?也就是说,我今生注定与秦玉儿只是有缘无分!哪怕我就是历尽千辛万苦寻回无字天书让她再世为人?
一下子,我的脸如死灰。
关婷婷忽的叫道:“上玉,你不要灰心,田伯伯既然说苗疆有曾经秘传的铁血粉存在,我想就绝对不会无原无故的消失得毫无踪影,恐怕苗疆极个别年岁比较大的老人手中还存在有配铁血粉的秘方,我们去苗疆一趟!”。
关婷婷这几句话说得斩钉截铁,绝不拖泥带水,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田老道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小沈,就按照小关说的做吧,去苗疆一趟,能不能找到就是你命中的造化了。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是,苗疆地区有很多的禁忌,你们去了之后一定要小心在意,不能坏了他们少数民族的规矩。”。
我赶忙答道:“田伯伯,我们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