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制造,箭篓里插满了同样颜色的箭羽,无论外形还是线条,都透出一股霸道张狂的气势,两端各绑有一条红穗,弓弦紧绷有力,弹性极佳。
他将弓拿在手里,背上箭篓,直起身来眼眸一转间看到了董如平常坐的那张凳子,那凳套上面还绣着一幅鸳鸯图,他抿着唇看了半响,突然一转头走出了屋。
董家二老待他出来,立刻迎上去,董母已经泣不成声,只有董父走上前去说道:“七郎啊,阿如已经......”他说着,语气颤抖却在也说不出来了,只叹了一口气。
“爹娘放心,我会将她救回来的。”卫七郎说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董父,紧接着便转身背着弓出了门。
董父却震在了那里,方才卫七郎看他的时候,他才发现那眼神全不似平日里的宁和,反而一派深沉的平静,漆黑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看着竟让人在内心深处有种嗜血的错觉。
镇子口隐蔽地方早已候着一个中年人,身穿七品县令官服,正弓着身子低垂着脑袋候在一边。
身后师爷看到从镇子里大踏步走来的那道人影时,伸手捅了捅县令的胳膊,低声道:“老爷,那位大人来了。”
刘县令听见身子竟然一抖,双腿也抖如筛糖,但还是三步走上前,一弯身,直挺挺跪在了那人将要去的地方,身后的师爷也是如此,跟着刘县令一起下跪。
卫七郎走上前来,看到跪着的两人,停步冷眼向着他们扫来。
刘县令头都不敢抬,只身子弓的更低,更谦恭,跪走上来,到了卫七郎脚边,叩头如捣蒜,嘴里一叠声请罪:“大人,下官办事不力,致使夫人遭歹人劫持,请您降罪。”
“刘县令,可查到人去了哪个方向?”卫七郎念及妻子心切,已无心和刘县令周旋下去,直接了当地问道。
刘县令赶忙回道:“回大人,下官前夜收到报告,便连夜派遣人手盘查那些人的踪迹,终于不负所托,让下官查到他们去了离此地只有五十里地的山谷,东流谷。”
他刚说完,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