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朝两边分’的说法,而今这夏将军又为朝廷立此大功,我估计,此刻朝堂上拥护他的官员已经超越了那两大家族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是吾皇在培养是自己的势力,而要对抗那两大家族的手段啊?”
“那也未必,苏家历来雄踞京都,我听说啊,就连当今圣上当年登基,都是靠着苏家才坐稳宝座的,就算这夏将军立了大功,被封侯爷,我觉得也难以撼动苏家在朝堂的势力,反而他初入仕途,有可能被苏家整个一锅端都说不定。”
“哎?听说这夏将军不是出身七省之一的夏家么?如果他要出事,七省的中书令大人应该不会不管他,出来对抗苏家吧?”
“嗨,说这些干什么?这都是朝廷该操心的,我们就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他们斗来斗去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管他们做什么,快散了吧,不然一会官爷来了,听到我们在这里议论朝廷大官,又要挨板子了。”
“就是就是,赶快散了吧,这圣旨也就是给我们看看而已,又不关我们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围观的老百姓看完圣旨,都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董如却听着那位夏行之将军很是不同,她转头看向自己相公,轻声问他:“七郎,这位夏将军很厉害吗?听他们谈论他,听着好像年纪不大啊。”
卫七郎身姿笔直,护着董如只是淡淡看了告示墙那里一眼,神色丝毫看不出异常,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清润而笑,说道:“何以如此说?”
董如却是展颜笑开,既天真又认真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他这么年轻就封侯,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不然皇上怎么会这么器重他。而且国家有这样的人物不是该欣慰吗?不过,”她说着,却是脸蛋浮上红晕,羞報着说不出话来。
卫七郎将头凑上来,瞧着她戏虐地问道:“不过什么?说出来。”
董如脸更红了,眼底染着羞報,瞧了他一眼,声音细弱蚊呐的飞快说了一句:“不过他再怎么厉害,在我心里也是比不上相公你的。”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