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更涨了,没有减少难受之感,反而涨的都开始疼痛起来。
身体有些没来由的虚脱,撑不住了便索性整个人靠在了床柱子上,点点头跟卫七郎说道:“已经不困了。”她的声音发出来却是带着些清甜的娇媚,动了动身子跟他说道:“你坐过来些吧。”
董如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里衣,整个人靠在床柱子上,脸蛋粉红,一双秋水般的大眼也是轻眨着,虽然看起来有些瘦弱,但整个人却是好像那熟透了的果子般,透亮瑰丽。
将她这副摸样看在眼里,卫七郎却是明白董如说这话的意思,当下又是敛了眉目,低首说道:“我还是去洗尿布吧。”
说着,他就弯身拿出了木盆,将董如先前给孩子换下来的脏尿布放到盆里,端出去要洗。
这分明是在躲着她,董如看着他即将走到门口时,忽然扬声说道:“你出去!出去了就不要进来,往后你都在那院子里过夜吧,冻死你!”
说罢,就不理他了,只将头转向一边,看自己儿子去了。
卫七郎走到门跟前了又是停了下来,少见的俊脸上面浮上了红晕,站了会儿,却是败给了她,叹了口气就将那木盆放在了外屋,自己又走了回来。
“我真是拿你无可奈何。”走上前坐在床沿上,抱住了她,卫七郎无奈道:“你好像性子乖张了些。”
“有吗?”从生产过后,她性子确实有些变化,但董如不承认。胸脯肿胀的难受,只将自己身子又是挪动了些许,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手也是浮上了他的胸膛胡乱游离着,撒娇道:“七郎,我感觉很难受。”
卫七郎感受着怀中女子柔软的身躯,早先被自己压下的邪火又是冒出了出来,但现在还不行,他精通医术,自是明白月子里如果做这种事情,对女子伤害很大,遂只得哑声道:“忍忍吧,现在你还没恢复过来,不能做的。”
见不起作用,董如莫名有些焦躁,身体真的感觉难受,但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她怕卫七郎又像上次似的,躲开她跑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