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怜惜地笑了开来,进入她身体时却是不再像方才大力,而是动作轻柔地开始了......
到了晚饭时间,董如还是包着个被子睡得很死,远远望过去,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小家伙也不再身边,想必是被卫七郎吩咐人抱远了,不想吵醒她睡觉,而他自己也是不见人影,早就因为朝政而出府了,倒是将董如一个人留下还睡得正香。
紫述端着托盘进来,见她没有要醒的迹象,便是一笑,又端着托盘里的吃食悄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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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有一处废弃已久的老宅,外面看似门瓦破败,里面却别有洞天,越往里走越会发现亭台楼阁无一处不是修建的精妙不凡。
这座宅子在苏流钰名下,是当初给苗于飞养伤的地方。
如今在最里头的一间房屋里,站着几个人,一旁是早前被陈小康带路过来的苗于飞,另一旁斜倚着门的是身穿白衣的苏流钰,而在屋子的空地上,却是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缸,里头热气涌动,药味四溢,在大缸里头却是盘腿坐着一个上半身没穿衣服的男人。
那人一头的秀发披散开来到了后背,却是全部雪白,紧闭着眼睛,睫毛纤长,给眼脸下方留下了一片阴影,衬得那张脸苍白中更是看着灰败。
赫然是苏流渊,他的头发到眉毛,几天不见,却全部都是雪白了,那张绝色魅惑的秀脸看起来已是虚弱的接近透明,紧紧闭着眼睛神色却很平静,仿若已是灵魂出窍。
一旁的苗于飞看着眉头一皱,转过头去看向一旁的苏流钰,却是问道:“不是说再有最后一个小孩子的心脏就可以让他痊愈么,怎么又回去了,竟然变成这幅模样?”
苏流钰似乎平常时候不怎么爱睁眼睛,现在靠着门框,也是双手互拢在袖筒里,微闭着眼眸,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轻声说道:“流渊不愿意,便放弃了。”
苗于飞听着又是望了一眼那坐在缸里头,神色平静却承受着阴阳咒印的人,眼底浮上惨淡凄然,冷笑道:“皇上真是心狠,将一个苏流渊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