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各怀心思。
她知道了?仓奕宣笑了笑,她还是知道谙儿的事了。可那又怎样,他说:“好,就依爱妃之言,此后便将大权交予念妃,蛮妃辅佐。”
秦嫣然大笑起来,说:“果然还是皇上心疼臣妾。”说完在男子脸上小啜一口。
呵呵,他果然是将自己完全当做许念谙,否则方才怎会犹豫这么久才答应?她想掌权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受苦而已。
仓奕宣遣散众人,抱起女子往未央宫行去。
朴善水见二人走远,愣在原地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别人的,你就别妄想了。”蛮妃冷嘲热讽道:“他的心似顽石,任你怎样滴水都不可能穿石。”
“娘娘没试过怎知?”姐姐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恩爱,为何我就不可以?
朴善水不求占有,只求他能偶尔为自己停留。
回未央宫途中,两人久久不语。
似乎一切都不若之前他们掌握的一样,局势在悄悄的扭转着变化着。
就如同仓奕宣现在一点也摸不准孝慈那老东西到底是怎么想的,安插一个棋子在自己身边,却又让她与菱贵妃互掐,莫非是想混淆自己的视听,不让自己猜出秦嫣然的身份实则是她的人?
身为一个皇帝要查出秦嫣然的身份真的是轻而易举,只是为何她们不知掩饰?
那块从秦嫣然身上掉出来的玉佩,以及琪昭仪突然回宫给自己的暗示,一切的矛头都在指明谙儿与秦嫣然脱不了干系,而秦嫣然与仓奕宇又是一伙人,莫非谙儿被仓奕宇藏起来了?
“皇上将臣妾放下来吧,臣妾能走路。”秦嫣然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柔弱之态,与之方才在绯烟宫的态度截然不同。
“休想!”仓奕宣只淡淡吐出两字。
“皇上若不是爱我,那么便不要来招惹我!”秦嫣然眼中蕴满泪水,只差一点眼泪便要夺眶而出。
仓奕宣只她会这般问,便开口道:“如若我不爱你何必将你一直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