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与她说,也怪私心作祟,不愿她怀有仓奕宣的骨肉,想趁早除去,可却拖延至今。
她身子本就弱,如若现在将孩子除去,身子骨定是承受不住的。
季惑邶忍住心里强烈的怨恨感,总有一日,他会将整个荣北踏平!
进到秦府之时,下人全将三人团团围住,做出开打的样式。
“干什么呢?狗奴才,连……”小葙本想说出秦嫣然的身份却被季惑邶打断。
男子慢条斯理的说道:“请秦员外出来一趟,鄙人有事求见。”
秦嫣然本人也认为不当对下人说出自己的身份,毕竟当初自己是为了逃婚而离开柳江镇的,其中的渊源不言而喻。
至于后续的故事自己也并不知道,譬如王家财主有没有因为秦嫣然逃婚而追究秦舒云的责任。
“不知阁下是哪位高人?”秦舒云从大堂里面迎出来,双手握拳,恭迎道。
季惑邶见他仗势如此尊重,汗颜的拉着秦舒云的手,低语道:“伯父请勿这般见外,我们进去再说。”
秦舒云听闻男子的声音,亦是惊了一跳,随后望向他身后几步远的俊俏男子方才明白过来,道:“快请里面来,老夫为你安排上好的厢房,定要多住几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