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也能足矣。”叶胜寒的泪渐渐的滑落,此生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亲口的告诉身旁的女人——我爱你,可是,他还是会如从前一样,爱着年少时候的她,而那种锥心刺骨的遗憾,只有他能明白。
他仿佛忆起一手久远的诗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爱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他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他与她之间一寸之距,这诗里说的莫约是他与她。
叶胜寒缓缓的回头,含泪的望过她。
“叶少,”铃兰轻声的抚慰:“一个人懂得了舍弃,便是一种幸福。”
是啊,他早已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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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胜寒与铃兰一起离开墓地,在碧绿的草坪上坐下,他们好久没单独的相处,四处带着鸟语花香,盎然之景。
“宇晨呢?”许久的沉默,叶铃兰终出声打破尴尬,之前宇晨哥给她电话,本是邀约一起前来,却不见他人影:“他知道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所以他不想打扰我。”
“……噢,”铃兰点了点头,
“还有,白伯父的墓碑离我爸的不远,他怕是会触景伤情。”
铃兰叹了一声,叶少说的有些道理,可他转过头,深凝着她:“你呢?”男人缀泣后的声色里,还留有一丝的沙哑。
“我?”
“嗯,你为什么会来?”
她未告诉他其实知道是叶伯父的忌日,而只是提起:“宇晨哥给我电话了。”
果然,男人的脸上透着失望。
铃兰又掩过这个话题:“我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