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桌子上一瞥,说道:“这纸能写什么,屁用都没有。”
我说你就别管那纸了,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么,转而问他到底犯的什么事,闹的动静这么大!
“哎,好汉不提当年勇了。”叫花子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由于带着手铐,他只能抬起两只手一起抽烟。
我心想,这都成阶下囚了,还有心情在这里戏言,便也不在跟他废话,直接进入正题:“我说大叔,你非要见我们俩到底有什么事?你早点说了,我们能帮你的一定帮,完事了,还请你遵守诺言,跟政府好好交代情况,我们也好去处理我们村子的事。”
“你刚才喊我啥?大叔?”叫花子嘴角一抽,笑的很僵硬,脸上黑乎乎的都看不出笑纹。“我也大不了你们多少,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今年还不到三十呢!”
“就你这样的还没到三十?”我一阵讶然。
“他确实没到三十,从出生年月推算,今年才二十八岁。”小娘们在我身后冒了一句。
我一听顿时有些怔,连忙回头,却见小娘们手里拿着我刚才带进来扔在桌子上的那叠纸。
“他的大名叫司徒武?”小娘们继续说道,并且把那叠纸递给了我。
“他……他也姓司徒?”我接过来细细一瞅,才发现那叠纸并非空白的,第一页是个表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些关于叫花子的基本信息。
他真名确实叫司徒武,今年二十八岁,名族汉,祖籍山东,至于所犯什么罪行,上面却没有写。
“你指名点姓要见我们,现在就我们仨,你有什么话赶快说吧。”小娘们这时候已经极不耐烦了。
“吃了两位的面,话还没说完就被带走了,这心里怪不好意思的,所以请你们来继续把我们之间的谈话谈完。”
“哎呦呦!你可真有闲情雅致,这是不忘滴水之恩哪!”小娘们走上前,“我俩都分析过了,你所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政府是不会点错人头的。”
“事发当天,有人带着一个死婴去了你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