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爹,和担任礼监的钳子他爹,为了避嫌,自然是不能有所交往的。
这一情况甚至还波及到了下一代身上,我从小就被老爹要求,绝对不能和钳子玩,并且绝不能和他说话,最好连见面都要尽量避免。
我一直都以为是老爹和钳子他家有过节,因为钳子一般也离我远远的,从来不跟我打招呼,并且还因为我和小娘们玩的近,他就只好去找鳖头玩,四个本该打成一片的孩子硬是分成了两个阵营。
马不停蹄,我们一路北上,正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一条淮河隔断的不仅仅是大地,也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风土人情。
可我们不是来旅游的,以我们当时的情况来说,说是俩逃犯也不为过。我越走越纳闷,心想怎么就听了小娘们的反了军方,这以后还不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啊!
我们穿过一个村庄,来到一个小集市,找个铺子弄了点热乎的吃食补充了点热量,我便询问小娘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这小子竟然语出惊人的告诉我,说我的预感一点也没错,我们确实要把叫花子给捞出来。
我噗的喷掉刚进嘴的热茶,抹了抹嘴骇然的看向他,惊道:“你丫的怎么想法转变的这么快?我当时说的时候,你不是还挺不屑的么?”
“那是因为当时我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啊!”小娘们说着转了转眼珠子朝周围扫视了一圈,转而压低声音,凑到我跟前说道:“我想了一路,觉得当时跟叫花子谈话的时候,他有些小动作,似乎是在暗示人皮卷在他手上!”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飞快的回想和叫花子谈话的所有细节,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所指的是什么了。
我记得刚进去的时候,我将女公安交给我的那叠纸撩在了桌子上,而叫花子当时说了一句没来由的话——这纸能写什么,屁用都没有!
当时看这句话,确实没来由,但是现在来看,不能说叫花子不是在向我们暗示人皮卷的事。按照小娘们的话,人皮卷就是一种介质,贵在你可以在上面记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