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追上它了才对。我和小娘们去查看当时出现图案的岩壁时,前后也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再加上我一路追来,地谷只是越来越狭窄,分路岔道啥的地形改变倒是没出现过。
我别无选择,只能一直追下去,煤油灯摔碎了玻璃外罩,如果全力狂奔,带起来的风定会将火苗吹灭。可我此时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一路奔来也没有发现地上有什么磕磕绊绊的,我便直接吹灭了灯火,两眼一抹黑的往黑暗里扎去。
没了照顾煤油灯的束缚,虽然同时也失去了视线,但是奔跑的速度却是要比刚才快上许多。我也不知埋头狂追了多久,突然抬在身前的左手传来一股坚硬冰凉的感觉。说时迟那时快,根本来不及刹车停下脚步,我实打实的一头撞了上去。
我甚至是被撞弹回来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头脑壳顿时像要裂开似的。只是提在右手的煤油灯在我极力的稳住其平衡的情况下,并没有将里面原本就不多了的煤油撒了出来。我也顾不得疼痛,心中那抹早已生出的不安情绪,眼下已经高涨到了极限,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袭来。
我摸着黑将煤油灯放稳在地上,慌忙掏出火柴把灯点亮。等火苗稳定了之后,我提起来往前一照,一股寒意顿时从脚底板就涌上天灵盖。果然不出我所料,地谷到头了。没有任何东西,没有任何古建筑,这地谷的尽头还是地谷,我是一头撞在了岩壁上。
“我去你大爷的!”我口中骂了一句,连忙提着煤油灯照向已经近在咫尺的两边岩壁。最后还是在右边的岩壁上,发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那是断层比较严重的一面岩壁,岩石层空出的缝隙略微有点大,我试了试,借助缝隙落脚攀爬上去完全没有问题。
此时这种情况,傻子也能想明白是咋回事了。我扭头对着来时的方向,扯起一嗓门喊了小娘们一声,也不等他回应便爬上了岩壁。
上去后,我又重新点燃煤油灯,只恨自己考虑不周,当时应该跟小娘们换过来,我现在如果有手电在手,就不会这么被动了。底碗里的煤油已经快要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