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如果不信司徒武侍,就连叫花子也别信了。鬼侍不同于一般的鬼物,它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侍主的利益,说它们是侍主的另一个影子可谓是丝毫不为过。
苏熙见刀子掉落后已经被我捡去,倒也没有不甘心,说来这时候她也不需要刀子了。司徒武侍已经被困,她与其再用刀子抹在脖子上跟我闹,还不如看好棺材别让我把司徒武侍放出来。而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背靠到棺材盖板上,把略显凌乱的发丝捋了捋,提了提衣袖,一副只要我敢来硬的,就别怪她姑奶奶不客气的架势。
我也是拿她没有办法了,站起身并未朝她走去,但是却抬手制止了她即将张开的口。我的目的很明确,除非弄清楚了司徒武侍为什么要这么做,否则你说了我也不听。我已经厌倦了被人蒙在鼓里,是非黑背我自有分辨,不需要任何人去替我做主。如果苏熙要说的话,确实必须要让我深信不疑的入耳,而司徒武侍又必须阻止她说,那么我需要知道两者的理由,然后自行做出判断,是听苏熙的还是按照司徒武侍的意思来。
苏熙显然没想到我会制止她说话,而她所要说的话,显然也需要我用心去听,所以她并没有强行开口。我把刀子攥紧,吃一堑长一智,可不能再被她夺了去。当下伸出大拇指刮了刮人中,两眼盯着苏熙看,总觉得相比起来,这丫头比司徒武侍要可疑的多。先不说司徒武侍为什么要阻止她对我说出那句话,光看她的种种表现,就不难发现一大堆问题。
“你还在等什么?”苏熙见若有所思,不解的问道,并且催促我只要把她的话仔细用心听完,都不用我动手,她自己便亲手烧了身后的棺材放司徒武侍出来。
我脑中灵光一闪,回味着苏熙说的话,觉得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弄错了。她并不是在害怕司徒武侍,或者说根本不是害怕司徒武侍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她一直在意的只有时间,她要在司徒武侍跟我接触之前,把那句话传递给我。这也是她和司徒武侍最大的矛盾,而这个矛盾其实就是我。双方较量的焦点都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