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看看了!”周浅道。
“起来!”小科冷喝一声,房东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我们出门之时,我听到小惠抽抽噎噎打电话的声音响起:“老公,你快回来…房东是个变态…我们搬家吧…”
我和小科一左一右,像押解犯人一样押着房东往楼上走去。
到了五楼,房东的房间门紧闭着。
“开门!”小科冷喝道。
房东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我们用力一推,将房东推进房间里。
“没,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房东说。
周浅一进房间,快步往房间角落而去。
我跟着找了一圈,却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洞口,可以让连接针孔摄像头的电线通过。
“在哪呢?”我探究地看了周浅一眼。周浅皱着眉头,往电脑桌走去。
那电脑桌放在床边,靠墙摆放着,周浅站在电脑桌前,对我说道:“我们把它移开。”
我心中一动:对啊,这个房间里没有电视,针孔摄像头的电线通上来,肯定是与电脑相连。
我和周浅将电脑桌搬开,在那墙角角落,出现了一个小洞,洞里塞着十数根电线,已经被齐根剪断,只留下电线头在那洞里。
小科对房东冷喝道:“张国标,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房东脸上失去血色,低下了头。
周浅叹道:“这里这么多根电线,看来安装了有线针孔摄像头的,不止陈娇娇和小惠两个房间!而且看起来是因为电线太多,彼此缠绕在一起,他才无法从洞里将电线收起,因此留下了破绽!”
我心中恶寒,这个张国标,可真是恶心变态到极点,跟他比起来,朱建潮都要甘拜下风了!
我想起陈娇娇的房间里被安装了两个针孔摄像头,房间一个,卫生间一个,这个变态房东不止要偷窥陈娇娇在房间里的生活,还要偷窥她洗澡上厕所。陈娇娇在这里住了半年多,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