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不好意思地盯着我看了好一阵,才嘿嘿笑着说:“我有点激动,你头晕吗?”
我摇了摇头。
可是,这家伙才刚刚消停了没到一分钟,一看到我摇头,就立刻拽着我往卧室里面跑,我承认我的想法猥琐了点,我还以为他想干嘛来着,心里面还各种骂他猥琐什么的。
谁知道,真正猥琐的人是我,他把我拉进去之后,飞快地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那一年我走之前拿下来的戒指和项链郝然映入眼帘。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你还想戴吗?”
我点了点头,忽然奔上去就挂到了他的脖子上面。
他忽然像是如释重负的,他说:“诶,你终于要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被小猫折磨死了。”
原本是开心的时刻,他这话还真是不应景,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张明朗有点郁闷地说:“小猫太凶了,我跟它住了一年多,它不亲我,整天不爽了就吼我,它那凶巴巴的劲头,简直是跟你学的。我被吼得心惊胆战的,经常晚上睡不好,经常做梦梦见它破门而入来咬我。”
我简直被雷得外焦内嫩,你丫丫的有必要怕狗怕成这样吗!
哪怕再吐槽,还是被触动,我忽然伸手覆上他的脸,盯着他问:“那么怕狗,怎么不把小猫送走?”
张明朗摇了摇头,望着我就说:“不想送走,小猫是你选的狗狗,我想哪一天你要回来能看到它,心情会好一点吧。”
所有的情绪翻涌,我的手更是用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又是突兀地来了一句:“陈三三,我以后不会再有事情瞒着你,我什么都跟你说,我想,我们不能再折腾了,要好好过日子了。”
我嗯了一声。
腻腻歪歪完了之后,为了迎接接下来的新生活,我们一起动手收拾了房子,张明朗说等雨停了就帮我去酒店退房,帮我把行李拿过来。
好不容易忙到中午,最后分工合作,他去买菜做饭,我去洗晾床单。
晾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