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一眼,然后拍了拍二月雪的脸,可他已昏迷了过去,任凭我如何叫喊无法醒来。夜祈言好人做到底,皱了皱眉道,“阿大阿二,送他到医馆。”
阿大和阿二却是一脸不情愿,谁都不肯上前一步。
最后,阿大仿佛豁出去一般,“主上三思,不可救此人啊!”
这个阿大真真是气死我了。当初在沧州时,他们便对二月雪有着莫名的敌意,此刻竟还见死不救。
但听夜祁言说了一句凉意十足的话,“若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不如都回陈国吧。”
阿大阿二仍然犹豫。我想了想打算上街找辆马车过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小冒牌见状,先是看着我不怀好意一笑,转身复又对夜祈言道,“阿祈,你忘记我离家出走的这三年,是去跟医圣谢靖之学习医术了么?”
思及小冒牌和小寡妇眉来眼去的场景,我连忙道,“不需要你的好意。”难说两人不是在唱双簧。
小冒牌闻言,冷笑了一声,“这蛊毒,若连我都解不好,那怕便没人能解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