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样?”
“也不会怎样,从此你的传记里,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
“皇后猛于虎。”
“……”
我悻悻收起爪牙,但心底却又因为他那几个字暖得一塌糊涂,乖乖躺在他身旁,可我睡不着,满心全是二月雪的身影,全都是和他一起的那些往事。他的那两句话总是不断在我脑海里重复:小阿鸢,我说我从头到尾,都没对你动过真心,你信么?可连我自己都不信了……过去三年的守护,加上今日这一刀,我们从此两清……
我猛地坐起身,从二哥脚边爬下了床,“二哥,不看到他清醒,我会疯掉的。”
说罢,我不再理会夜祁言的反应,手忙脚乱穿上衣服,朝二月雪的房间跑去。彼时已是月上中天,我迷迷糊糊冲到前院的药房时,魏芙暖和那个老大夫刚走出来,魏芙暖淡淡道,“如果他三天内能醒来,就没有大碍了。”
我脱口而出,“如果三天内没醒呢?”
静,四周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几乎都能听见,良久,我听见夜祁言冷淡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九死一生。”他似乎有些生气,可我完全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一整夜,我都守在二月雪身边,小寡妇一会瞪我一眼让我走,我死活赖着不肯走,她最后都懒得理会我了,于是她守在床头,我守在床尾。二月雪睡得很沉,呼吸若有若无。我怕自己睡着,便一直唠叨个不停,小寡妇忍着没有抓狂,但还是很无语。
不知道什么时候当我再次睁开眼,却发觉自己竟躺在了床上,抬头,便看见夜祁言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而他的不远处,则是躺在床上依旧一动不动的二月雪。
小寡妇则坐在床畔小心翼翼用勺子喂着二月雪喝药,她对他,到底是不同的。我揉了揉眼,起身,梳洗之后,决定去寺庙为二月雪祈福。二哥没有陪我,据说是吴言遣了小厮过来请他进皇宫一叙,我猜大抵是两国合作与战马有关的事。
我委实不明白,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