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圣上走后,我拉着师父便要走,师父拍了拍我的手,叹息道,“让你出来江湖历练一段时间,委实还没长脑子,你既已决定放下那些恩恩怨怨,至于还甩脸色给人家看,闹得夫妻不和吗?”
我扁了扁嘴,看了看一脸无辜的二哥,乖乖道,“徒儿知错。”
倒是二哥,一把将我拉跪了下来,义正言辞道,“谢沈夙道长成全。”
师父皮笑肉不笑,“我虽成全,但不代表接受了你,我虽让徒儿别甩脸色给你看,但不代表我不会甩脸色给你看,虽然你什么都看不见。因果业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跟徒儿委实好久没见了,你这臭小子,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刚才那局棋,本道士还记仇呢!”
一旁的琅华趁机凑上来打圆场,“原是沈夙道长啊,久仰久仰!”
“嗯,良相据说找你许久了,你们也找个凉快的地方呆着去,别烦着我和徒儿叙旧!”
末了,师父又语重心长道,“不知在哪本小言里看过这么一句话,既然要断袖,就要断得彻底,就要断得无懈可击。当上面那个,还不如找个姑娘相亲相爱。唯有当下面那个,才能享尽断袖余桃之乐。琅华啊,你也别害臊,尽管去吧!”
琅华目眦欲裂,“……老子特么的比窦娥还冤啊!”
夜祁言,“……”
我,“……”
语不惊人死不休,委实才是师父本色啊!
琅华哭晕在桃花林里,二哥则在一旁无视他哭,我拉着师父,来到桃花林深处,师父开口便道,“为师在宫里等了你许久,你今日才找过来,真是榆木脑袋!浪费为师父的甘桂丸!”
我哼道,“徒儿可是让鸽鸽传了好多次信给你呢!怕是师父有意躲着徒儿,见什么故人也说不定。”
师父叹息,“徒儿怎么就忘了,鸽鸽是只笨鸟,只记得回谷的路,为师又不在谷里,怎会收到信?”
我,“……”
师父摸了摸我的发丝,“为师知道你找到了那女子。”
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