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这是?
“你不用说话,你只负责听就好了,就像……本王也从没想过让你喜欢我,本王喜欢你就够了。”
最后那一句,很温柔,很轻,带着无尽的叹息与绝望,悲伤到骨子里。
许久,我和他都陷入了无边的寂静。
“对不起。”
有人说,对不起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三个字,而我和他之间,似乎只能这般。
他忽然大笑了起来,“本王的演技果真不错,这样你就觉得愧疚了?刚逗你玩的呢,对不起三个字,还是留在明日对夜祁言说吧。”
丢下这样一句话,他的脚步声终于渐渐消失。
我麻木地扶着桌子,手指拂过窗棂,握了住,最终又松了开,是啊,握不住的沙,何不扬了它?
二哥过来时,已是深夜,大红喜烛燃了过半,我心乱如麻,便坐在桌前,找了笔墨抄《诗经》。抄写这些东西,委实能让人心静下来。
彼时,我正抄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背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些凌乱,显然是被灌了很多酒。他每靠近一步,我的心跳便加速一点,终于,他握住了我的手腕,轻轻抚摸了片刻,微熏的酒气从我脸側扑来,“他来过?”
我轻轻嗯了一声,他没出声,只是用左手包住了我的左手,手指一根根深入到我的指缝里。他的手指,摩挲我的手心,痒痒的,他俯着身,一点点吻着我,从耳畔延伸到颈项,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低笑出声,“你不都已经研究那本册子老久了么,怎么,还紧张?”
“谁紧张来着?我们之前好几次就差最后一步了好吧。”我嘴硬,他的右手忽然探入我的衣襟里,一阵摩挲之后,他轻而易举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手又极其不规矩的往下探去……
我登时不说话了,如果说之前我们也曾亲密接触过,可是没有一次,他这般过分。
“二哥,有点痒。”
“哪里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