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掐得我脖子都断了。”
宫婢们听闻,强忍着笑意,将头垂得更低。赵曙训斥道:“你如今贵为国母,也不是汴京的小混混,就不能温婉些么?总爱动手动脚,朕…”话还未完,滔滔已操起榻上软枕,往他身上扔去,道:“人家睡得好好儿,谁叫你来叨扰。”又摸了摸脸上,竟是一片湿意,起身就要去打他,嘴上道:“还敢用水泼我,你…”
赵曙身手敏捷的接过枕头,左躲右躲道:“你不记得了么?今儿是七夕,他们进宫来赴宴,朕想着你日日念叨要见他们,才好心来叫你…”
滔滔一听“他们”,满脸瞬间变了颜色,露出笑意,道:“公弼、青桐、诗棋她们都来了么?”赵曙脸上抽了抽,往榻上扔了枕头,也不理她,径直往外头去,道:“他们难道还敢违皇命不成,你赶紧更衣洗漱,朕先去和他们叙叙。”
宫婢们端着巾栉、沐盆等物进殿伺候,滔滔心里着急,胡乱漱了口,绾了发髻,扶着落衣急匆匆往福宁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