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地,满头青丝笼于脑后,簪一株翡翠玉簪步摇,边舞边吟,水袖一甩,媚眼随之抛去,连滔滔都不觉心头一凛。若是男人,只怕魂都要勾去几魄。
方平坐到赵曙身侧,将酒盏移开,道:“你受了伤,少喝酒。”也忍不住问:“皇上心仪谁做太子?难不成,真是四殿下?”
赵曙漫不经心道:“任他是谁,都与我无关。”
比赛正式结束,已是午后。待皇帝起驾回宫,众人才渐渐散去。滔滔和青桐想去寻韩忠彦说话,却被方平拦住道:“我们出来一天了,连午膳也未用,此时天色已晚,不如早些回府,省得爹娘问东问西,怪烦闷。”稍顿又道:“况且韩忠彦踢了整天的蹴鞠,实在累得很,倒不如改天再拜访。”
吕公弼心里惦念着妻子若雨,知她怀着身孕,一直难受,时常几日都吃不下饭,便附和道:“我和韩忠彦倒是有几分交情,过两三日得了闲,我们再邀他到乐丰楼去喝酒。到时候,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