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舅妈你放心吧,有我看着他...”又横眼等着吕公弼,狠狠道:“保他不敢胡来。”
吕公弼怒吼道:“说了在外头不许叫我舅舅...”
滔滔一直未理旁人,只和韩忠彦说话。赵曙见两人说蹴鞠说得眉飞色舞,甚感不快,隔着滔滔往韩忠彦杯中倒满酒,道:“我敬你一杯...”
赵曙虽不论君臣皇亲,但韩忠彦却不能不论,忙端起酒要回敬。
滔滔一把抢过酒杯,囫囵灌了,才朝赵曙道:“我替他喝了。”
赵曙更加生气,板着黑脸道:“他的酒为什么要你替着喝?”
滔滔已经不理会他了,继续与韩忠彦说起前几日太和楼与乐丰楼的蹴鞠大赛。青桐见赵曙脸色都变了,忙道:“韩忠彦下午还要比赛,不宜喝酒。”
方平问:“你接下来,是去朝廷为官,还是投状广文馆?”
赵曙抿着酒,道:“自然去广文馆,我又不喜欢当什么官。”方平听闻,脸色绽出笑意,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道:“那我们又能日日见面了。”
滔滔听见赵曙说要去广文馆上学,甩开韩忠彦,道:“我也要去广文馆。”
“胡闹!”赵曙、苏方平、吕公弼倒难得如此齐心,异口同声道。
吕公弼道:“你以为广文馆是太乙学堂,是你家开的呀。”
滔滔道:“是我皇姨父开的呀,想来也算是...亲戚。”
方平膛目结舌,道:“就算是你家...亲戚,可广文馆只收七品以上官员的世家子,自创建以来,从未收过女学生。”
滔滔不屑一顾,道:“那就从我开始收,不就成了。”
方平:“......”
赵曙道:“你不是最不喜欢读书么?”
滔滔道:“青桐及笄了,家里不再让她出府读书。你们三都去了广文馆,我一个人在太乙学堂该多无聊,一点也不好玩。”
吕公弼牙齿痒痒,道:“疯丫头,学堂可不是给你玩闹的。你在太乙学堂闹还不够